估了梁川对昌河的执著。
晚上回到家，客厅里的圣诞树已经完全布置好，除了圣诞装饰外，楼上楼下贴满了气球和祝福语。
“小羽，回来啦？”
郑峤肩膀上扛着伸缩梯从楼梯上下来，笑着招呼白向羽，同时在屋外和园丁一起整理墙上花藤的文敏和张泽阳他们也一起进屋，看见白向羽一个人回来，问：“小羽，川哥呢？”
看着忙忙碌碌的几个人，白向羽压下心里的委屈，振作精神用无所谓的口气说：“梁川临时有个应酬，晚点回来，我们先准备。”
“对了，洛涵哥他们呢？”
“和小窦总在楼上。”
梁川的日程安排向来没有定数，大家也没放在心上，各自去找别的事情做去了。
白向羽上楼换上居家服，到三楼露台去见洛涵和洛平。
夜幕降临，傍晚的风有点大，白向羽来到露台看到洛涵又坐在角落里抽烟，窦知章陪着洛平在下五子棋。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洛平脸上长了些肉，银白色的头发剃成小平头，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显得精神了很多。
从面部轮廓来看，洛平的长相没有弟弟那么张扬艳丽，温润中有一股平和的硬朗感，让人不会因为其俊秀的长相而起轻视或者调笑之意。
“洛涵哥！”跟洛涵打了招呼后白向羽坐到洛平身边，帮他换了一杯热水，问窦知章：“小窦总，谢谢你来参加梁川的生日宴。”
洛平出子慢，窦知章十分耐心地等着，闻言对白向羽笑了笑说：“我跟梁川既是合作伙伴，也算得上是朋友，来这一趟是应该的。”
“对了，梁总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白向羽神色一顿，若无其事道：“他有点事，要晚点回来。”
“风有点大了，小窦总，我们进屋去吧，其他人也都到了。”
说着起身帮洛平整理好腿上的毛毯，推着轮椅进屋，顺便招呼坐在凉棚躺椅上的洛涵，“洛涵哥，抽完烟赶紧进来啊，今天天气有点凉。”
“行，你们先进去！”洛涵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烟随意抬手跟白向羽他们挥了挥。
窦知章留下来收拾棋盘，一时间，亮起灯光的露台上只有风攒动的声音。
“洛涵，”把棋盘棋子收好放进屋里后，窦知章来到洛涵身边，蹲下来帮他把被风吹开的外套重新拉好，温柔道：“天色晚了，我们下楼吧，过一会儿生日宴就该开始了。”
洛涵左手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打字，另一只手上的烟已经抽完，快要烧到手指，窦知章帮他把烟头取下来放在烟灰缸里，洛涵立刻从衣袋里掏出烟盒，准备再抽，被窦知章拦住。
抬起头来，满眼血丝，神色疲惫，“小章，怎么了？”
左手停下的同时屏幕熄灭，洛涵左右看了看，问：“我哥呢？”
显然他并没有真正注意到白向羽的出现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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