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刚要发火，系统赶紧说：“咳咳，这种事谁能知道，我肯定不知道啊！”
“那你说它干毛！”
“这不缓和一下你紧张不安的心情嘛。”
“......得亏你是个虚拟的，你要有实体我不打死你！”张谦气的不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缓和个毛线！赶紧让我从这些梦里出去才是正事！”
“嗯。那个搞鬼的家伙肯定不知道你有我这么厉害的存在。”系统得意的不得了，“跟你说吧，这个噩梦想要破解其实很简单。”
“怎么破？”
“只要你离开这里，去一个你从未去过的、你不知道的地方就可以了。只要你的大脑里没有关于那个地方的任何信息，这个梦境就会破碎。”
“这么简单吗？”
“嗯，不过说来简单做起来可能会有点难。”系统说，“你的梦境有可能会在这个苍月谷的边界设置无法通行的保护罩，你可能得试一会儿了。”
“那我不能召唤出来那些随从打手帮我一起找吗？”
“不行，这是你的梦境，我的力量不可能延伸进来，只能通过你大脑皮层在昏睡状态下才会出现的δ-delta（德尔塔）脑电波和你进行深层交流。而你召唤出来的东西都是虚假的包括青龙刀在内。所以他们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的出口。”
“等等。”张谦突然说，“我还没确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这样吧，我说一个你不知道的东西吧。”系统说，“你肯定不知道，我还差多少能量点升级。”
张谦一愣。
“刨去我之前跟你说的还剩下的12万6千4百能量点，我还差77万3千6百的能量点才能升到27级。加油吧小伙子。”
张谦沉默了。
这个系统似乎是真的。
他之前曾经说过目前还剩下12万能量点，但是并没有说出具体数字，而根据获取的经验数量和提升的等级来算，似乎...没什么毛病。
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也有可能是根据已有的数据而胡编的。
“如果你还不信那也没关系，还有一个办法。你呼叫系统看看。”
张谦心里一动，叫道：“喂！系统！”
“什么事？”系统说话了。
“怎么样，他跟你说话了吧？”系统又问。
张谦愣了。
“跟你说话了吧？”系统接着问，而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系统的声音传来：“什么事啊到底？”
同时有两个系统的声音！
那这么说...
那个询问自己什么事的系统是自己梦境中的假系统，而从刚才开始一直跟自己交流的才是真系统！
张谦兴奋了：“好，我知道了！我这就离开这里！”
“喂，系统，飞行符给我。”
“好。”假系统说。
刷的一下，张谦的右手里就出现了一张符咒。
“没用，”这时候真系统说了，“你从没真正使用体验过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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