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
秦艽冷着脸，道：“第一个问题，第一个穿越者是谁？”
苏茉非冷笑不语。
她不说，秦艽也可以猜。她观察着苏茉非的表情，试探着问道：“是莜轩仙尊吗？”话音落下，苏茉非表情没有产生丝毫的变化。
秦艽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但还是不想去相信。她稳定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问道：“是沈羽涅吗？”
“我不会告诉你的。”苏茉非冷笑道，“我想看到你被其他的穿越者夺走主角光环的样子。”
话音未落，她的嘴里突然滴出来几滴血。她用手抹了一下嘴角，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她中了毒，只要法阵失败，她就会一同陨落。
苏茉非自语道：“哪需要等到什么二十日，有他在，我不可能撑到最后一刻。”这样说着，她抬起头看向了楚南星的方向。
法阵在他的手下开出了一朵朵曼珠沙华，等到所有的花开放，法阵就会消失不见。
“我们终将战胜不了南归……”说完这句话，苏茉非的身体向着绝命谷的火山口处倒入！
天空中的法阵随着曼珠沙华炸裂开，散发出来了灿烂的红色慌忙。
秦艽眼疾手快，一下子拉住了苏茉非的手。她疑惑的抬起头来，就听到秦艽一字一句道：“你离去，把师姐留下给我！”
她的脸在法阵炸裂之中忽明忽暗，眼神中满是坚定。她并没有多少奢求，只想要看到师姐回来。
“没用的，我们跟书中人物是一体的。书中人物身体消散，我们才会回去。”苏茉非道。
从一开始，她就不可能活着离开。
秦艽呼吸加促，咬牙道：“难道我再也见不到师姐了吗？！”
“你的师姐，早就该在仙门大火那一日陨落的。”苏茉非苦笑，想到自己要回去现实，就怎么也接受不了。
她看着秦艽那焦急的眼神，突然很羡慕书中的苏茉非。
如果她是她就好了，至少还有人关心自己。
可惜，没有如果。
她猛然甩开秦艽的手，整个身体向着岩浆下面坠去。曾经的她将秦艽推下去，如今她要成为秦艽了。
苏茉非的脸上挂上了笑容，似乎很满足。
看着苏茉非的身影跌入岩浆中，秦艽的心无比痛。她本以为能救师姐，没想到却无能为力。这个主角光环，有什么意思呢？！
秦艽坐在绝命谷处，发着呆。楚南星接近过来，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知道第一个穿越者是谁了。”楚南星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冰冷，一张脸上布满了叹息。他试着观察秦艽的表情，不敢多说什么。
刚刚失去师姐，还要面临第一个穿越者的身份，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秦艽深深地叹气，随口问道：“什么人？”
楚南星伸出手来在秦艽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方才在将法阵毁掉的时候，感受到了里面的力量。”他稍稍顿了一下，咬咬牙道，“是沈羽涅。”
虽然心里隐约有了感觉，但是得知真相的瞬间，秦艽还是有些发呆。
楚南星正准备开口安慰她几句，却听到她道：“我一会儿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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