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孟非的话语落下之后，爬伏着的陈元就下意识的想要笑出声，但又牵扯到了身体，疼痛再次加剧。
他现在有些怀疑，燕孟非是故意的吧？
不过陈元还是强忍着摇了摇头。
见此，燕孟非的脸色变得更加的严肃，他回过头看着满脸呆滞的两人，心中虽有一些疑惑，但还是说道：“陈元现在听不到我说……”
话到一半，燕孟非就愣住了。
随后贺浩东和谭关两人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插曲的影响，陈元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缓减了些许，也因此能够稍微分心和赵十一对话了。
‘这个疼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感觉连我的思想和灵魂都要被撕裂一样？法则的后遗症？法则又是什么东西？’
陈元不是不知道法则，上一世他也看过一些，但是并不确定两者之间是不是一样的概念。
而听到陈元的话语后，赵十一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既然能够和自己对话了，那么就说明陈元已经挨过了最艰难的那一段，接下来就只是时间问题。
‘法则这种东西，我只在兽皇的身上看到过，应该是一种构成世界的规则，只要掌握了，举手投足之间就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而你刚刚触碰到的，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法则，虽然只是一丁点，连万分之一都算不上，但还是足够打碎空间了。’
顿了顿，那个让人细思极恐的想法又再次浮上赵十一的心头，但他没有再提出来的打算，只是皱着眉头继续解释。
‘而法则这种东西，没有极为高深的修为和实力是根本触碰不到的，你这一次应该是一种巧合，所以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后遗症，要是你接触的再多一点，你恐怕就会真正的消亡。’
听到这话，陈元的内心就是一阵后怕。
切身经历过这种疼痛的他，丝毫都不怀疑赵十一说的话。
‘不过这也证明这个看似稳定的次元裂缝，其实很不稳定，所以发生的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小型裂缝久久不愈合，而且出现的如此频繁，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空间的不稳定性。’
‘可是，在之前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这种现象，那么也就是说，这样的不稳定性是别的因素引起的，并不是这个空间本来的样子。’
听闻，赵十一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就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今天早上二营回来，然后这个空间就开始被改造，所以是因为小型裂缝生成器的原因吗？可是不应该啊，这东西，其他基地市的实战训练都用过。’
赵十一没有再说话，他同样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但陈元的声音还是没有停下。
‘所以小型裂缝生成器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或者说是类似于媒介的东西？那么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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