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觉得自己这么说，已经够委婉的了，可万万没想到他刚说完后，张一鸣就发来了神之回复：“呵，呵呵！”
“老尚啊，你也装的够可以的，可我听说韩总最近在市场上跑的挺活跃的啊，他收了不少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张一鸣直接挑明了说。
尚富海：“……”
电话里有那么几秒钟的寂静，双方都能相互听到对方喘气的声音。
“你知道了啊。”
话说到这份上，尚富海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那没什么意思。
张一鸣‘哈哈’的笑了起来：“韩总那么大一个人在市场上活跃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还不知道，我得多眼瞎。”
“老尚，你收这些股份不要紧，毕竟你也是付出了真金白银的，不过你给我一句准话，你是想着把这些股份收到你手里，还是转手卖掉？”
仔细听，张一鸣的语气里听不出多大的怒意来，也有可能他一直在强烈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没有对尚富海爆发。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尚富海现在还真不是好惹的了。
“老张，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从一开始收集这些股份，我就是打着后期卖掉赚个差价，我儿子现在越来越大了，最近花销很大，再不赚点钱，我快养不起那兔崽子了。”尚富海这般说道。
张一鸣本来不生气的，可听着尚富海还在这里插科打诨，他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股怒火。
“我说尚大老板，你可真行啊，小心你儿子把你的家产给败光了，连周岁都不满的小家伙，十几亿美金，说败就败了，你尚老板以后还养得起吗？”
尚富海觉得站在同理心的角度上，他很能体会到张一鸣此时的愤怒，是以张一鸣哪怕说话很难听，他都没生气。
平静下来之后，尚富海问他：“老张，你是怎么想的，说一说吧，如果我能做到，我不会让你觉得为难。”
“你收了多少股份？”张一鸣问他。
尚富海想了一下，说道：“暂时来说，不到6%吧，后续可能还有一点，但是红狼那边也在抢，所以我很难再收到多少股份了。”
“老尚，我也不多说了，你们的收益算我一成。”张一鸣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瞬间如同霹雳，把尚富海给劈蒙了。
尚富海使劲的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他又问道：“老张，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张一鸣一点都不觉得难堪，他说：“我知道肯定不只是你一个人做的，你们的收益，给我一成。”
“这不对呀，头条可是你的……”尚富海特意提醒了他一句。
张一鸣丝毫不觉得这个事很难理解，他回了一句：“可老尚你也是股东！”
“……”尚富海竟无言以对，他寻思老张说的可真有道理。
没错呀，今日头条最初是老张这厮创建的，可随着越来越多的投资方加入进来以后，这家公司从纯粹意义上来说就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了。
再仔细一琢磨，老张利用这个事赚一把差价，没毛病啊！
“老张啊，我头一次碰上你这样的，成，你话都说到这里了，凭咱俩的矫情，我算你一份，可我们都是出了钱的，你哪？”尚富海也不是个好说话的。
哪能什么都不出就要伸手拿好处的，对于这样的人，尚富海只有一个结果，直接拿刀剁了他的手。
张一鸣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老尚，给你说实话，要钱真没有，可我能让你们再廉价收一些创业团队里一部分人的股份！”
“老张，你够狠的呀，什么事把你给刺激成这样了。”尚富海的好奇心非常重。
张一鸣这回没再说话，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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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富海听着‘嘟嘟’的盲音，大约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样，真是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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