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对而言，你得看是谁去查的。
普通人群里，就是现在的海菲资本暴露在明面了，可有些东西明摆着放在那里，他们还是查不出来。
但话再说回来，你便是藏的再严实，在某些权势通天的人眼里，也无所遁形。
不知不觉，几个人就说到了深夜，可对京城而言，这个时候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王琼还问尚富海：“尚兄弟，再去K歌吧，姐姐买单，你到时候多唱两首歌就行。”
“不去，王姐，今天太累了，我现在就有点困得睁不开眼了，我寻思得回去睡觉了，赶明儿有空了吧。”尚富海直接拒绝了。
“尚兄弟，你很怕姐姐啊，怎么着，还怕我吃了你？”王琼调侃他。
尚富海嘿嘿一笑：“王姐，真累了，坐了7个小时的车了，我现在就想躺床上睡一觉，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坐高铁过来更舒坦一点。”
王琼还是有点遗憾，但尚富海说得对，坐车是一种享受，但坐长途车就是遭罪了。
张立东把尚富海一行人给安顿好了以后，这才离开了这边。
兴许是真的累了，尚富海晚上都没做梦，一觉到天亮。
张一鸣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一回把融资的场地放在了今日头条总部中航大厦的敞开式会议室里。
尚富海带着韩正宇和陈静姝二人过来的时候，张一鸣已经在中航大厦正门口等着了。
他一身银灰色的修身西装，脚上穿着一双尖头皮鞋，鼻梁上还换了副金丝边框的眼镜，让他看起来还有那么点文雅的气质。
“尚老板，昨晚上抱歉了，忙的实在脱不开身，等完事了，我自罚一杯。”张一鸣看到尚富海的时候，过来和他拥抱了一下，脸上满是歉意。
尚富海怀疑他耳朵听错了，问道：“老张，不都是自罚三杯的嘛，怎么到你这里就降价了。”
张一鸣烦气了，他指着旁边正在帮忙招呼投资方的王琼，很不客气的说道：“老尚，你要么就直接上去，要么就留下来陪我接客。”
和前几轮融资相比，今天来的投资方更多。
没有办法，看来看去，很多之前一直在犹豫的投资方忽然发现，还是今日头条等有数的几家优质公司更有投资价值和回报率。
尤其是今年，大把的资金洒出去，真正能连本带息收回来的，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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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客就算了，咱这样的根本就卖不上价去。”尚富海嘴贫的毛病又犯了，正说着话，忽然看到张一鸣一张白净的脸要变色了。
他赶紧打住，说：“你和王姐在下边就行了，我上去帮你招呼人去。”
尚富海不得不走，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王琼握拳，跃跃欲试了。
会议室里的人更多，尚富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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