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的手。
以及足够多的实践经验。
除了实践经验，其他的，亚当刚才通过一个素描全都展现出来了。
你没见斯洛安医生看到素描时那副震惊的模样吗？
亚当一个整形医学的外行和临床医学的菜鸟，刚刚接触一个病例，直接画出了他多年经验总结下来的最终整形效果图。
靠着亚当口中所谓的‘都会点都还行的整形医生基础必备要素和一点数学计算’，就能分毫不差！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亚当的天赋比他还高……”
利兹喃喃道。
“不是还高。”
克里斯蒂娜提醒道：“是高出太多了，更关键的是，整形医生还和心胸外科、神经外科这些救人的科室不一样。
虹吸现象、赢者通吃的现象更严重。
因为真正能带来大量收益的优质客户，只会找最顶级的那一个给自己动刀，根本不在乎这个医生在哪家医院，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直接坐飞机过去就是了。
斯洛安医生现在是东海岸最厉害的整形医生。
可一旦亚当对整形医学感兴趣了，凭借亚当的惊人天赋，不用多长时间，铁定碾压斯洛安医生。
都不说整形技术强弱了。
亚当这一手素描效果图，就能让斯洛安医生没脾气。
斯洛安医生最大的优势就是拥有足够多的实践经验，可是亚当会‘一点’数学啊。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算的。
可是貌似他可以通过计算，省去斯洛安医生多年实践的丰富经验，直接达到更加完美的整形效果。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整形讲究美学。
而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
美学也不例外！
完美身材，黄金比例什么的，不都能用数学表达出来吗？”
“没那么夸张吧？”
利兹不可思议道。
“谁知道呢？”
克里斯蒂娜耸肩道：“刚开始我也没往这方面想，可是除了这个原因，明明是亚当起了决定性作用。
按说应该是他跟着进手术室，可为什么斯洛安医生提都没提，直接让你跟着进去？
你不会以为他真看上你了吧？
为了你都不要面子了，说话不算话？”
“……”
利兹无言以对。
她还没这么自信。
“这么说，亚当其实最适合当整形医生？”
“看起来是的。”
克里斯蒂娜点头：“不过斯洛安医生完全可以庆幸，因为亚当多半不会选择当整形医生的。”
“为什么？”
利兹下意识道：“整形医生又赚钱又轻松……”
“亚当需要考虑赚钱不赚钱吗？”
克里斯蒂娜看了她一眼：“看他努力的样子，你觉得他在乎轻松不轻松吗？这么久了，你没发现他最想要的是治病救人吗？”
利兹一怔之后，苦笑不已。
“再说，他在整形医学上的确天赋卓绝。”
克里斯蒂娜叹道：“可是他在其他医学上，难道就没有天赋了？你不会忘了他现在以实习医生的身份，干着资深住院医的活，在我们想要跟着住院医和主治医生混手术时，他几乎天天都能主刀手术了吧？”
“shit！”
利兹嘴角扯了扯：“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就是跟着一个名医进手术室当一助嘛，我们稀罕，他可不见得稀罕。
该死的！
亏我还和他道歉呢！
他是真不在乎啊！”
“也不能这么说。”
克里斯蒂娜低声提醒道：“你道歉是对的，或许他不在乎，但亚当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小心眼，你不道歉，说不准哪天他就随手给你穿小鞋，别忘了乔的事。”
“……”
利兹无言以对，深以为然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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