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真实与虚妄
用过午餐，和绘梨衣挤在电脑前看了两集新番，路明非看了眼时间，起身说要再去一趟装备部的实验室。
绘梨衣点点头，送到了寝室门口，“晚上请早点回来。”
“好的！”
路明非站在门口像模像样地鞠了个躬，就像日漫中早上出门被妻子送到门口的上班族。
离开宿舍楼，路明非重新返回了装备部，找到了卡尔副部长。
“路校董，我们等了你一个中午。”卡尔副部长含糊不清道，嘴巴里塞着没嚼完的面包，他埋怨道，“早知道你这么晚来，兄弟们就先去聚个餐，庆祝实验进程突飞猛进了。”
“突飞猛进？”路明非诧异道，“你们取得了什么实质性成功？不都是靠别人提供的研究数据吗？”
卡尔副部长瞪眼道：“谁说的，你以为那些数据换个人就能看懂吗？能看懂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在几天内就完成所有验证，更充分证明了装备部上下科研人员的基本素养！”
路明非耸了耸肩，没跟他继续扯皮下去。
路明非轻声道：“记忆犹新。”
这简单的八个字所蕴含的权柄正是他与路鸣泽的专属！
是了，他早该想到的。
或许元素海，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像卡尔副部长所言中的龙族这样的bug生物不该诞生在这座世界上。
一想到那座镇压的神殿上方虚幻而沉重的大海，路明非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忽然想起来那个关于牡蛎与潮汐的故事。
它必然与元素海的起源，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
“按照你们的理论，元素汇聚的海洋就是你们口中的魔网，言灵释放的本质是魔网回应了我们的祈求，而这枚陨石分解了虚假的现实，让四大元素回归‘精神元素’的本质，是这样吧？”
路明非直接否认道：“很遗憾，纯粹的精神系言灵是存在的，而且不止一个两个，最简单的例子，你们认知中能唤醒血脉中烙印的荣光的‘皇帝’，就是其一。”
“然后？”卡尔副部长疑惑道，“然后所有的答案不都出来了吗？世界固然是龙族构筑的虚假世界，但人类的存在却让这份虚妄有了立根的基础，虚假与真实相互依存，汇聚成了我们现在身处的世界。”
他和路鸣泽的根本权柄就在于真实与虚妄！
“可是你不能以精神干涉现实！”
“而这，恰恰就是真正的以精神干涉世界，我们完全可以认为龙族是一种生活在唯心主义世界中的bug生物。”
“ok，真实与虚妄相生相克，然后呢？”
说着说着，卡尔副部长口吻随意地顺带否认了自己先前提出的第二个假设。
他沉吟了一会，道：“正常而言，它如果真的分解了四大元素，那么能达到‘戒律’的效果就完全解释的通。连四大元素都消失了，建立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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