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玉禾!”
陈玉科跟陈北魁急忙跑来,见陈玉禾没事,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转头再见旁边的一坨黑物心再次提起,好家伙!还真是野猪!
陈北魁抄起背篓里的镰刀冲着野猪脖子的大动脉就是一下,“噗呲”一大股血柱喷出来,陈北魁一个躲避不及喷到身上,血淋淋的一幕让人心口犯呕。
“姐,没事吧?”陈玉科同样没见过这场景,害怕之余不忘询问陈玉禾有没有事,毕竟他们村里早些年发生过野猪伤人事件,没有人能在野猪的攻击下活着,他姐的运气真好。
陈玉禾僵硬的转动着脖子,“我没事。”
“玉禾,这野猪怎么回事?”陈北魁放血的时候就注意到野猪没气了,血还热乎,说明是刚死的。
“爹,我说这猪是它自己撞死的,你信吗?”
陈玉禾扯了扯嘴角,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这跟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什么声音?好像那边有人,走过去瞧瞧……”
前面不远处传来谈话声,陈玉禾压低声音,“爹,回去再说,先把猪弄回去!”
一整只的野猪被人看到容易眼红,引起不必要的祸害,凡事都要低调些。
陈北魁明白女儿的意思,随意找了根木棍,跟陈玉科利落的把猪架在棍子上,爷俩一前一后抬下山。
陈玉禾紧跟在他们身后,回到家最先做的是吩咐玉科去烧锅热水,趁着猪刚死好褪毛。
“哎呦我的老天爷。”陈母披好衣服走到灶房一瞧,一头大黑猪搁在地上,嘴上的獠牙看着就吓人。
“你们去山上逮了只野猪回来?”
陈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野猪的战斗力她是知道的,村里已经有好几年都没人逮过野猪。
“娘,可能这只野猪是个傻的。”陈玉禾哭笑不得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么大的野猪咱们吃不完,明天给舅舅家送去些。”
陈母娘家就在邻村,她老爹早就没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老娘活着,由几个舅舅轮流赡养。这年头家家户户一年都吃不上几顿肉,前几天还听陈母说,老太太年纪越来越大,体格大不如从前,正好吃肉补补身子。
“行,明天科科跑一趟。”陈母嘱咐儿子去跑腿,心里虽说有些震惊,但还是很快接受,或许真的是玉禾运气好。
陈北魁没让她们娘俩下手,他三两下就把野猪毛处理干净,剩下的是开膛破肚切肉。
野猪肉比家猪味道要鲜美,尤其是炖汤。
常年在山上吃浆果,有时候没饭吃还会下山祸害庄稼。
“咱们明天就吃肉吧!”陈玉科看着野猪肉的眼睛都在“放光”,过年时候的肉吃的不过瘾,一丁点的肉渣都不够塞牙缝的。
“明天我给你炖排骨汤。”陈玉禾看着陈北魁扔到地上的内脏下水,随便找了个盆接满水拾进去。
陈北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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